浩天给范霞打通电话问清在哪里,找到以后,见范霞跟母亲边走边聊,非常融洽,心里很是高兴。
浩天和母亲看见来了个胡毅,还有个不认识的女的,心里都不大舒服,胡毅一见范霞就会用那双色眼不停地看,在村里她常常躲避着他,浩天母亲是因为那天胡毅有意到门市跟她说浩天要跟范霞结婚而讨厌起他的。
浩天给母亲和范霞做了介绍以后,母亲轻描淡写地问了胡毅和女朋友一句,就跟浩天说她想回去。
浩天于是把母亲先送回去了,范霞跟郝杏攀谈的时候,对胡毅说:“我们想说几句话,你到一边去,不要听我们。”
胡毅遂离开他们在公园里转悠去了。
范霞跟郝杏边走边聊,郝杏最感兴趣的话题是找了年龄小的能不能过到头的问题。
范霞说:“这种事情很难说准,谁敢保证会不会变心。现在这个时代,离婚率很高,年龄相仿的还说离就离,不用说年龄差得多了。我反正是做好准备了,能过多久算多久。”
郝杏听了范霞的话,心里一下子就像放了一块儿石头。
她对跟胡毅结婚心里一点儿底也没有,亲戚们大都不愿意,她也犹豫不决。
当胡毅把范霞和浩天要结婚的事告诉她以后,她一下子就动了心,而且巴不得很快就结婚。
胡毅找理由要推迟结婚,她心里产生了一些怀疑,又想这样也好,能进一步地了解了解。
胡毅之所以要推迟结婚,是因为他在电话里跟胡丽说了以后,胡丽坚决不同意。
他想再拖延一段时间,把胡丽的思想工作做通再结。
范霞见郝杏态度不是很坚决,发自内心地对她说:“我们这种年龄相差大的情况跟人家同年相仿可是不一样,一定得想好了。”
接着就把她做出决定的艰难叙说了一遍。
说完以后问郝杏,胡毅的妹妹同意了没有。
郝杏不以为然地说:“哥哥找对象,妹妹还能干涉?”
范霞于是很关心地把实话告诉了郝杏:“胡毅的妹妹跟别人的妹妹不一样,他们姊妹两个在一起过着。他要是没跟你说,就是他的不对了,这事情多少年了,村里人人人都知道了,怎么能瞒着藏着?你问好胡毅,他妹妹要是不同意,你们这婚可是不能结,结了会把事情闹大。到时候,你后悔也迟了。”
郝杏听到这个情况后,就像当头挨了一棒,他突然感到胡毅不是一个好好东西。
本来就不是很信赖,这时候越发感到绝不能上当。
她当即决定跟胡毅一刀两断,再继续物色合适的人。
当浩天送母亲出来以后,四个人在公园里照了一会儿相,浩天把胡毅和郝杏送到郝杏姥姥家里就回家了。
郝杏人比较精明,没有把范霞说给她的话跟胡毅说。
一是觉得说不仅没有多大意义,反而可能造成胡毅对人家的不满,再就是因为胡毅咱先不准备结婚,不愁找理由推辞,当然她也还想跟胡毅再在一起快乐快乐。
浩天和范霞在高家湾连来带回总共在了天就回到了古杨村。
回去以后,范霞满怀信心地跟浩天规划了未来的美景,并告诫浩天以后得规规矩矩地做人,把最初回来时候说下的话真正地兑现了。
浩天虽然口头上答应了,但是他好玩儿的心总是难以收回。
因为大夫再三嘱咐不能同房,范霞又不叫浩天跟村里的女人鬼混,浩天感到很是无趣。
于是跟范霞提出想要一起看看上海世博会。
范霞说她得在家保养保养身体,让浩天一个人去,并说这样挺好的,等他回来了,她的身体也恢复了。
于是浩天于月日只身离开古杨村先到市里买票,准备到上海去了。
畅玉和仙梅月日跟上旅游团按计划到南方旅游去了,家里只剩下范霞一个了。
范霞去母亲家里住三个晚上,嫌母亲家不好住,要一个人回去住,母亲要跟她去作伴,她说一个人也不怕。
可她弯弯没有想到。
回到家里睡的第二天晚上,忽然听到有人半夜里敲门把她惊醒了。
她心跳“咚咚”地想谁敢半夜进来,莫非是赵昀?
尽管感到有些害怕,又想门关的紧紧的,有甚怕头。
门不停地被敲着,范霞立即给范云打电话。
范云耍钱还没回来,说给她先给父亲打电话,叫父亲起来叫上几个人先行动,他马上就到。
外面又敲了几下门就不敲了,她忽然接到一个电话,以为是范云的,可是一看是个陌生号,有心不接,又想不一定是范云用别人的手机打的。
可接起来听到的是胡毅的声音:“我是胡毅,你给我开一开门,我想跟你睡觉!”
“你滚蛋,一会儿就有人来了,看把你的皮剥了剥不了。”
范霞底气很足地回答道。
“你别吓唬我,只有你一个人在家,我早就知道了,快开门吧,我保准会叫你爽翻,浩天走了三四天了,你莫非不痒痒?”
胡毅嬉皮笑脸地说。
“告诉你,你正经一点儿,你欺负别人去吧,想欺负我你想错了。”
范霞再次警告。
“范霞,我现在告诉你,你把我害苦了,你跟郝杏说什么了,那天从公园回去,一下子就改变了态度不跟我结婚了。你自己是什么人,为甚要给我从中说坏话。你还不是留着我,想叫我跟你好?”胡毅竟然如此说。
“我说什么了,我只是说你要考虑好,我也是为了你呀!与其结了婚离婚还不如不找,再说你跟你妹妹没有说通,你就要跟人家结婚,你妹妹要是不让,还不知道弄出甚事来。我好心为你说话,你倒怨起我来了。你也不好好想一想,就这么两句话就说得不跟你结婚了,能经得起考验么?”
范霞明人不做暗事,把自己的想的和说的都说给胡毅了。
“你说得倒是挺好听,不过,我跟你说,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我非得操你不可,乘浩天不在家,我跟你好好儿地干上一回,让你尝尝我大毬的厉害,包你满意,你以后肯定还会想着让我操,这样机会可是不能耽误过。”
胡毅死皮赖脸地说。
“你做meng去吧,等浩天回来,我告诉给他,你也有脸见他么?”
范霞提起浩天,想让他醒悟,“你现在要是乖乖地走了,而且以后也规规矩矩,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跟浩天说了,也不跟别人说了。”
范霞开导胡毅。
“那不行,我的毬现在硬得就像一根椽了,实在是想干你一下了,你还是让我进去,好好儿给你戳一戳,解解你的痒吧。”
胡毅再次说起了淫话,真是色胆包天,而且全然不顾跟浩天是同学关系。
“我是看在浩天的面子上才跟你这样说,要不然我早就叫范云领上人来把你逮住了。”
范霞为了稳胡毅,故意说没有告诉范云。
“你其实是想叫我戳腾,不然你怎么不跟范云说,你快不要装了,给我开门吧。”
胡毅仍然不死心,他企图耐心等待,挑起范霞的欲望。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是把你看成个人在这样苦口婆心地劝你,你要是这么不知好歹,我可是要放下电话告诉范云了。”
范霞继续劝说胡毅。
胡毅见范霞并没有放下电话,遂越发胡说开了:“我不怕你说,为了我心爱的女人,我就是叫打死也不怕,你给我哼哼上两声吧,你的板鸡鸡肯定有了水了,我的球毬真硬,就像毛驴毬一样,比浩天的好多了。快开门吧,好宝贝!”
“你真不是个好人,我怎么说你你也不听,你是不是真的想挨打了?”范霞严厉地说。
“我是坏人,我是爱你爱得活也活不成的坏人,你就行行好,救救我的命吧,不然,我今天晚上就碰死在你的窗台上,”
胡毅居然想用这样的话来让范霞就范。
“你还想拿这种话来吓唬我,你死现在就死,我不拦你!”
范霞知道胡毅是想尽法子让她动心。
“我就是死也得操上你一回再死,真的,我非得操你不可,你就行行好吧,你叫我操上一回,死了做鬼也风流!”
胡毅也真的好有耐心。
怎么还不来,范霞心想范云应该是回来的时候了,想挂了电话给范云打,又怕放下电话,胡毅跑了,于是她想再坚持一会儿吧:“你说话注意点儿,好不好,亏你还是浩天的同学好朋友!”
“我们就是同学就是好朋友,可是你真的不该说那样的话,把个郝杏说得不跟我结婚了。”
胡毅再次说起这样的话。
“你们根基不稳,怪怨我没道理,像我跟浩天这样的情况,任凭谁说能破坏了,你好好儿想一想吧!”
范霞毫不愧疚地说。
“就算是不稳,你不要说,至少不会很快地就变化了呀!”
胡毅说的也的确是实话。
“莫非你哄人家是对的,你本来就没安好心,怎么就能跟人家结婚了?你知道结婚是什么,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你得负责任,像你这样不负责任的人,人家怎么能找你?”
范霞理由更加充分了。
“谁了!半夜三更的想寻死了?”
忽然墙上有人大喊一声。
胡毅听见后心里一震,随即就听见一个人跳进院子里,接着又有人跳进来了。
夜色很黑,没有月亮,胡毅看不见是谁,只看见两个黑影向他这边走过来了。
他知道这时候跑也跑不了了,抖抖地问道:“谁了?”
“谁你妈的屄,”
前面那个黑影上来就踹了他一脚,随即另一个上来揪住他的头发马上就是一记耳光。
胡毅的脸上被打得火焐焐的,听话音他已经听出是范云了,这时他方才明白过来,范霞刚才一直大电话的用意,心想这个女人真有心计。
范霞在里面听见了,赶紧先拉着屋子里的灯,然后穿起衣服拉开了院子里的灯。
等一亮,范云骂道:“心想就是这个圪泡,把这个圪泡给咱们打死!”
见院子里灯光亮了,墙上又跳下几个人来,都是外村的几个赌博汉,胡毅见过其中的一个,但叫不上名字来。
五六个人按住胡毅就打,拳打脚踢,胡毅疼得“妈呀妈呀”直叫。
“这家伙是个没骨头货,”
范云笑着说,“行了,问他再敢不敢发牲口了?”
“再敢不敢半夜三更胡闹,发生口了,”
其中一个后生问道。
“不敢了!”
胡毅抱着头跪在地上说。
这时候范霞开开门把钥匙给范云递出去,范云说:“把这个家伙儿放断一件子不用?”
“不能,咋呼上一下,叫他再不敢胡来就行了!”
说着就开门把钥匙递给了范云。
范云过去踢了胡毅一脚,骂道:“这次叫你活着回去,以后再敢胡来,非叫你断一件子不可,快滚蛋!”
胡毅站起来向门外走去,那几个赌博汉也跟在后面走了。
范云把门开开,然后叫他姐出来锁门。
范霞出去后,范云问怕不怕,范霞说不怕,范云遂上车走了。